一:不顧病情,我行我素
有些患者明知自己的病情,卻滿不在乎,生活上我行我素,照樣飲酒不誤。大量的臨床資料和實驗研究結果表明,慢性乙肝患者發展為肝硬化、肝細胞癌等終末性肝髒疾病的危險因素之一就是飲酒。如果慢性乙肝患者有飲酒的習慣,那麼發展為肝硬化、肝細胞癌的幾率將大大提高。
慢性乙肝患者因為不僅要面對機體的病痛,而且還因為乙肝有一定的傳染性,要面對很大的社會和心理壓力,因此治療願望非常迫切。由於目前慢性乙肝的治療總體水平不高,離患者的需求和要求很遠,使患者在治療過程中會產生很多的誤區,有些誤區甚至會導致非常嚴重的後果。一:不顧病情,我行我素
有些患者明知自己的病情,卻滿不在乎,生活上我行我素,照樣飲酒不誤。大量的臨床資料和實驗研究結果表明,慢性乙肝患者發展為肝硬化、肝細胞癌等終末性肝髒疾病的危險因素之一就是飲酒。如果慢性乙肝患者有飲酒的習慣,那麼發展為肝硬化、肝細胞癌的幾率將大大提高。
二:盲目降酶,不抗病毒
慢性乙肝最根本的病因就是感染了乙肝病毒,因此,最根本的治療就是抗病毒治療。但是有些患者對於抗病毒治療的效果失去信心後,不再進行抗病毒治療,只關心保肝降酶治療。保肝降酶治療或許能在一定時期內使病情得到緩解,但是,因為肝髒中的病毒一直存在,所以很難最終治愈肝炎。因此,不要主觀地排除抗病毒治療方案,否則會失去治療的時機。
三:不信醫院,輕信廣告
由於目前慢性乙肝的正規治療療效有限,有些患者便開始聽信廣告,轉向求助於其他不正規的醫療途徑。其實,慢性乙肝是一種慢性疾病,需要長期治療方可見效。這一點慢性乙肝患者必須有正確的期望值,認識到正確治療和不正確治療的長期後果完全不同。如果有其他不正規的醫療行為,輕信廣告,最終白花錢、白受罪、得不到應有治療,有些還耽誤病情,加重病情。
四:道聽途說,排斥藥物
每一種藥物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良反應。但是,不同患者對於同一種藥物的不良反應的感受和反應,差別相當大。有些患者認識不到這一點,道聽途說,或斷章取義,然後排斥治療藥物。
五:澳抗攜帶,過度治療
在慢性乙肝病毒感染者中,有相當比例的患者病毒標志物檢測陽性,但是血清中轉氨酶水平始終正常。很多這樣的患者因為不了解情況,盲目要求“轉陰”,結果是花錢受罪,不見效果。
從嚴格意義上說,這部分患者是應該接受治療的,因為畢竟體內有病毒,而且相當一部分澳抗攜帶患者肝髒活檢可以見到程度不同的肝髒炎症病變,也不能完全排除轉氨酶一直正常卻向肝硬化、肝細胞癌的方向發展的可能。所以,勸告患者進行觀察,定期檢查,暫時不進行特殊的抗病毒治療。
六:擔心突變,逃避治療
慢性乙肝的抗病毒治療,可以選擇的藥物有干擾素α和核苷類似物拉米夫定。但是,拉米夫定也有其局限性,一部分患者在應用拉米夫定治療後6~9個月,出現乙肝病毒DNA聚合酶的YMDD結構域的基因突變,從而產生耐藥。
從國內外的研究結果顯示,應用拉米夫定過程中出現的耐藥,不是拉米夫定藥物誘導的結果,而是藥物選擇的一種結局。有些患者因為對於是否出現變異和耐藥十分擔心,以至於排斥應用拉米夫定這一主要的抗肝炎病毒藥物,從而失去了治療時機,這是不應該的。
七:負擔過重,影響治療
慢性乙肝患者終究會有一部分人發展為肝硬化、肝細胞癌等終末性肝病,並導致死亡。這種現狀使不少慢性乙肝患者憂心忡忡,情緒低落。其實,慢性乙肝患者罹患肝細胞癌的只是少數,並不是全部。對於發展為肝細胞癌的可能性要有正確的認識,既要看到乙肝與肝細胞癌之間的相關性,但又要看到這樣的比例不是很高的事實。
對於患者來說,與其整天憂心忡忡,倒不如認真采取正確的治療措施進行正規的抗病毒治療,心理負擔過重,只會影響預後,對病情毫無益處。
八:盲目“追新”,忽略基礎
科學技術的進步是最終解決慢性乙肝治療的惟一的正確途徑。因此肝炎患者對於新技術和新療法的渴望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要知道,對於新進展的關心和期盼,不能代替目前的正規治療。有些患者整天忙於尋找新型的藥物和治療方法,對目前臨床已經證明有效的治療措施卻視而不見。
個別患者對於治療領域的新進展了如指掌,卻連最基本的治療措施都沒有采取。
九:偏聽偏信,營養失常
慢性乙肝患者是不是要忌口,究竟怎樣忌口,這也是慢性乙肝患者面臨的一個重要問題。不適當的忌口會造成營養不良,從而造成抵抗力低下,不利於肝炎的康復。
一位早期肝硬化患者列出了長長一條“忌食”的單子,幾年下來,造成免疫力低下,對肝病的治療也受到嚴重影響。還有些患者,為了治療肝病,天天“進補”,結果出現嚴重的脂肪性肝炎。這些都是不正常的飲食習慣帶來的不良後果,都是慢性乙肝患者所應注意的事項。
十:愛子心切,盲目治療
雖然乙肝疫苗的應用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乙肝疫苗的免疫預防接種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績,但是全國各地區經濟條件發展不平衡,對於疾病預防的知識和重視程度不同的情況依然存在,十歲左右的小患者也不少。
由於這部分患兒在今後的入托、升學等環節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所以家長就不惜一切代價進行治療,往往不能冷靜、科學地處理,而是進行盲目、過度治療,這種做法很可能適得其反。